DERL-

佐鸣不拆不逆,超级洁癖,杂食请远离我

依存症(完)

咩咩咩咩咩咩咩:

*29岁霸总佐x17岁学生鸣,我爱年龄差,年龄差使我快乐


*欧欧西,狗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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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存症


 


Cp 佐鸣


By Jane


 


“告诉他,如果今晚不回来,就不用再回来了。”


隐含怒气的话语在静到落针可闻的办公室内回荡,佐助掐了电话,抬眼看见秘书正噤若寒蝉的站在办公桌前。食指点了点楠木桌面,对方立即心领神会,放下文件,逃也似的出了办公室。


文件有三份,一个大项目的企划案、一份投标书,和一纸需要签署的行政通告。


佐助草草扫了眼,将通告签了,在企划案的最后用精简且犀利的言辞提出几点质疑,以驳回结尾,而后拿起标书翻了两页,就再也看不下去了。


他心里憋着火,并且流于形色,这对宇智波一族出身的人来讲是颇为反常的。他们合该冷静沉着运筹帷幄,不动声色的。


 


可终归会有那么个人,就像生来相克般,打破他们冷淡的面具,迫使他们低下高傲的头颅。


 


宇智波佐助有个小他十二岁的情人。旁人根本想象不到。


一来是他今年也才只有二十九,上市公司老总,高门贵第的出身,英俊无瑕的皮囊,样样拿出来都是令寻常人求而不得的,他拥有世间太多好东西,是以根本无法想象,他的另一半该如何优秀,才能配得上他。


二则源于他本身的性冷淡——倒不是说他真的性冷淡了,而是兴趣寥寥,宇智波家的人对人生体悟方面,都带着点专属于他们的独到哲思,对于数十年后不过一具枯骨的红粉美人,他们向来是嗤之以鼻的,更遑论流连。比起在肉|欲里翻滚,家族兴衰倒还更吸引人些。


这样的宇智波竟然恋爱了,对象还是个小男孩儿。


 


然而当事人并不觉得高兴,甚至一度想要摆脱,尤其在对方惹得他心烦意乱时。


可他没有。


 


该死的没有。


佐助心气郁结,靠进沙发椅背,盯着落地窗外高楼林立的CBD商圈出神。想着想着,就想起不久前,对方曾躲在办公桌下帮他咬的情形。


那时他正在听公司高层的汇报,少年衣衫不整的趴在他的胯间百无聊赖。他们刚刚做到一半,总裁的那东西还硬着,正被胡乱揣在裤子里。耳边催眠似的声音还在继续,少年捂着嘴打了个哈欠,抬眼去瞧佐助,上半身衣着挺括装模作样,下半身草草了事不敢恭维,他转了转眼珠,心生一计。


佐助感觉自己的东西突然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腹地。那里湿濡狭窄,包裹着他向来横行无忌、逞凶霸道惯了的欲望。里头还藏着根软软的东西,正绕着冠沟舔舐打转。佐助不着痕迹地向下瞥了眼,底下的少年冲他眨眨眼,湛蓝的瞳仁里尽是恶作剧得逞的兴味。


他整张脸都沉了下来,对面距离办公桌有三米远的高管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,后背冷汗直冒,不自觉往后缩了一步。


事后佐助将他捞起来,压在桌上直干得人说不出话,刚刚还狡黠发亮的蓝眼珠蒙上了层雾水,只能抱着他的肩膀随波逐流,嗯嗯啊啊的叫唤。


 


佐助吐出一口浊气,有些烦躁地拿起手机,从通讯录中找出一个号码拨过去。


刚开始没人接。他也不气馁,接着打,直到打通为止。


电话那头传来的不再是活力十足的少年音,他的小情人声音低低哑哑,似蕴藏着无尽的愤怒与委屈:“你干什么呀,我还在上课!”


佐助听不得他这样说话,扔下句今晚八点我必须看见你在家后,就又匆匆挂了电话。突兀的就跟阵说来就来的龙卷风似的。


 


佐助和小情人相识在一年前,开始于一月后。对,没错,在相识的近一个月后。


在那之前,佐助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展开一段恋情,他原本以为他会独身一辈子。


起初两人并不对盘,性格更可用南辕北辙来形容。金发碧眼的小男孩儿刚跟随父母从国外回来,又好巧不巧的搬进了宇智波一家的隔壁,他们那片别墅区住的人都非富即贵,上流社会的社交活动自住宅区辐射开来,几回照面后,两家家长便率先熟络了起来。


小辈间则不同了,那个叫旋涡鸣人的小鬼总能成功惹出佐助的脾气,往昔冷淡早熟的人就跟越活越回去似的,和一个差他这么多岁的小孩横眉竖眼斤斤计较,哪怕对方仅仅是和他意见相左。


可要说他们真不好,那也未必见得。从小长在国外,饱受西洋文化熏陶的少年其实非常坦率,他会挺起胸脯,夸赞佐助的种种优点,当着本人的面别人的面都说过,这在他看来没什么大不了,不吵架时也会笑嘻嘻地主动上前招呼。


他不怕生也不见外,见佐助坐在书房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看书时,会钻进他的臂弯,然后坐在他的大腿上,晃荡着脚丫一起看。可原文书籍对于一个爱玩爱闹的高中生来讲,终究是枯燥无味了些,没过多久,他便靠着佐助的胸口睡着了。


午后的阳光透窗而入,将他金色的睫毛映照的纤毫可见,疏而长的睫羽宛如蝴蝶翅膀,随着鼻息微微震颤。佐助渐渐没了其他心思,合上书籍,随手放到一旁的矮几上,抱着人沉沉睡去。


 


质变发生在仲夏夜的晚宴上。


宇智波家举办,私人性质的小宴,受邀的都是私交甚笃的亲朋。少年好奇心发作,趁大人们不留意,偷偷喝了不少酒,而后醉醺醺地骑到佐助腰上,捧着他的脸颊说我喜欢你,你也喜欢我好不好。


佐助钳住他的手腕,沉声问:“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

鸣人没有回答,而是低头咬住了他的嘴唇。


 


之后发生的事,多少带着点独属于夜晚的放纵与荒唐。


伏在他身上的少年热情如火,又生涩倔强,固执的就像不计一切代价也要讨到糖吃的孩子,用微微颤抖的手去解他的衣扣,用稚嫩的嘴唇去亲吻他的身体,空气中的水分像是被抽干了,佐助有些呼吸不畅后的焦躁。


他翻身将人压到身下,开始主动攻城略地,对方似乎被他的行为安抚了,不再毛里毛躁,像只露出肚皮的小动物般舒展身体。


初次被进入的疼痛稍微拉回了鸣人的神志,眼中的雾气散开些许,张了张嘴刚想说话,就被佐助堵住了。唇舌纠缠,搅碎了才组织成型的语句。


鸣人试图挣扎,佐助却总能从中作梗,搅黄他的盘算。次数多了,后者便皱起眉头,告诫他别闹。


是你一味任性的要求开始,就别再想有停下的可能。


 


之后两人便成了情侣关系,仅管谁都没在嘴上提及,心底却是默认的。佐助有时也曾质疑过,匆忙的开始,与往常无异的相处模式,比起旁人的亲密黏腻,他们更多时候都在置气,给对方添堵。


这真的是情人吗?


佐助身体里流淌着宇智波的血,他厌恶毫无意义,没有结果的事。


 


他的哥哥是唯一知道这段关系的人,也曾提出过质疑。


“他还小,才只有17岁,还是个待在象牙塔里的学生。”


“你们之间真的是爱情吗?”


“我不是反对你们交往,而是希望双方能够冷静下来考虑清楚,以免未来后悔。”


“佐助,母亲为你挑选了结婚对象,真做出选择了,就尽早解决。”


气氛陷入僵局,伴侣的话题就像是逆鳞,佐助摆摆手,拒绝再谈下去。


 


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,没过几天,鸣人开始和他闹脾气。


半大的孩子,学会了夜不归宿,连续几日都寄居在别人家里。佐助接到第一个通知电话时,首先想到的是少年洗完澡,光着身体满房间找内裤的情景,顿时怒不可赦,对着电话吼你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,赶紧给我回来!


然而他等了一夜,仍旧没有听到门锁扭动的声响。


 


这是第一次。


从他搬出别墅在外居住,鸣人跟着搬进来后,第一次如此反抗他。


 


晨光穿过窗帘的缝隙,流泻在实木地板上。管家端来一杯咖啡,他接过喝了口,耳畔又回荡起鼬的话语。


他还小,知道什么是爱情吗?


你们之间真的是爱情吗?


 


他还小,迟早会像展翅的鸟儿般,飞走的。


 


咖啡杯终是没有被摔碎,滚落进厚实绵软的羊毛地毯里,溅开一滩难看的污渍。刺眼的很。


佐助站起身,上楼冲了个澡,换衣服去公司。


再回来时,地毯已经换了新的,那个旧人却仍无音信。


 


天幕渐渐黯垂下来,城市的灯火星星点点亮起,联结成片。佐助拿起车钥匙,推开了办公室的门。


一路上他面无表情,方向盘被握得紧紧的,街道斑驳的树影彩灯被甩在身后。


他想了很多,又似乎什么都没想,直到钥匙插进大门,发现没有被反锁时,沉寂的心脏倏地一跳,逐渐复苏,鲜活起来。


 


屋内黑漆漆的,佐助摸索着开了灯,鸣人背对他坐在沙发上,听到动静也没有回头。或许是过于沉闷的气氛,令他重又拧起了眉头,佐助踱步至少年身旁,神情淡漠地俯视着他。


偌大的客厅内,静得落针可闻。


终还是鸣人憋不住,先开口了。他噌的起身,瞪着眼睛质问:“你还找我来干什么?”


那满脸戒备的模样活像只炸了毛的小兽。佐助见此情形,心气也不顺了,眼神一厉,冷冷道:“干什么?你是我的人,野在外头像什么样子。”


鸣人闻言,登时一蹦三尺高,毫不留情地反驳:“谁是你的人了,少往自己脸上贴金。”话甫一出口就后悔了,对面人山雨欲来的可怕脸色在明确无误地告诉他,这事儿没完。


果然下一秒,他整个人被抗了起来,悬空挂在佐助肩上,任他如何挣扎,就是不撒手。男人将楼梯踩得咚咚作响,而后一脚踹开房门,将人扔到床上,扯了领带随手一扔,压在他身上语气危险地说:“我现在就让你知道,你到底是谁的人。”


 


鸣人终于忍不住,带着点哭腔地说:“混蛋佐助你好烦啊!去结你的婚,又来找我干什么?耍我好玩吗!”


佐助怔了怔:“你听谁说的。”


鸣人红着眼眶咬牙切齿:“阿姨说的,她还说想抱你的孩子。”


胸腔内翻滚郁结的闷气烟消云散,佐助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,“不会结婚。”他又温柔地亲亲身下少年的眼角眉梢、脸颊嘴唇,他的小情人像是被惊住了,正瞪圆了眼睛,呆呆愣愣地瞧着他。


“妈妈什么都不知道,我只有你。”他说。


 


小情人反应过来,紧紧抱住了他。


 


那天夜晚,他拥着自己的情人撒尽了野,暌违已久的性|事变得激烈而磨人。少年将他咬得紧紧的,手臂缠在他的脖颈上,一遍遍地说不要结婚。佐助差点化在他的身体里,伏在他耳畔呢喃:放心,我会去和妈妈说,没人会取代你,也没人能够取代你。


 


他想时间还很长,总有办法的。


鸟儿就算会飞,也需要可供安身立命的地方。


 


何况这只鸟儿,已自愿投入牢笼。


 


——End——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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